77范文网 - 专业文章范例文档资料分享平台

汉语言文学本科历代文论选(一卷本)简体说明(先秦至近代)(7)

来源:网络收集 时间:2019-06-11 下载这篇文档 手机版
说明:文章内容仅供预览,部分内容可能不全,需要完整文档或者需要复制内容,请下载word后使用。下载word有问题请添加微信号:或QQ: 处理(尽可能给您提供完整文档),感谢您的支持与谅解。点击这里给我发消息

《曲律》

晚明时期,在杂剧、传奇长期发展的基础上,许多戏曲理论家,总结前人经验,从事曲学研究,出现了不少这一类的著作,王骥德的《曲律》是这方面富有代表性的作品。当时所作大都偏重形式,精求格律。何良俊谓“宁声叶而辞不工吗,无宁辞工而不叶”(《曲律·杂论第三十九上》引);沈璟谓:“宁协律而不工”(《曲律·第三十九下》下)正可代表当日的风气。王骥德虽受了沈璟的影响,《曲律》虽偏于格律一派,“自宫调以至韵之平仄,声之阴阳,穷其元始,究厥指归”(毛以遂《曲律跋》),而“法尤密,论尤苛”(冯梦龙:《曲律叙》),但他又受到徐渭、汤显祖的指点和感染,所以他能突破沈璟的藩篱,所见很广,立论较精,于临川、吴江二派,能取长弃短,持论也较公允。从上面所选的十二则中可以归纳为如下的一些主张。

一、他主张戏剧作家必须广泛学习国风,《离骚》以及乐府诗词、戏曲各方面的优秀遗产,丰富文学修养。博搜精采,在胸中消化,创作时取其神情标韵,作为自己的骨肉,方可“千古不磨”。一面要多读书,同时又不能在创作中“卖弄学问,堆垛陈腐”。在“论声调”、“论句法”、“论字法”、“论用事”诸篇里,也涉及了这一问题。

二、关于戏剧结构,他主张贵剪裁、贵锻炼、突出重点,抓住头脑,俱为卓见。关于声乐,要“以调合情”,才可加强戏剧的感染力。评价作品,以可演可传、雅俗共赏为上。如只辞工语妙,可读而不可演,为第二流,至于“掇拾陈言”为学究,“凑插俚语”为张打油,那就更无价值了。

三、曲家多不注意宾白,王骥德认为不能轻视。他指出白不易作,“其难不下于曲”。一,定场白须稍露才华,不可深晦;二,对口白须明白简直,不可太文;三,白须音调铿锵,“却要美听”;四,白要多少适宜,“多则取厌,少则不达”。它既说明了宾白的作法,同时又强调了宾白在戏剧中的重要地位。

四、他认识了戏剧的社会教育作用,要求作品要重视内容,但他所强调的内容是有关风化,因此以《琵琶记》为范例,而目《拜月》为宣淫,这就表现了他的封建观点。

王骥德是曲律学家,同时又是戏剧学家,他在前人经验和自己创作的体验中,结合研究,论述了南北曲多方面的问题,其中很有些较好的见解,对于李渔的曲论,颇有影响。

《诗归序》

明代诗歌,在弘治以前的阶段,不立门户,唐、宋兼取;而高棣诸人则已开了宗唐的萌芽。弘治以后至万历,一变于前后七子,以模拟汉、魏、盛唐为学古;再变于公安三袁,洗荡七子之病,主张真情达意,而矫枉过正,以鄙俚轻率为创新。钟惺、谭元春出,标举幽深孤峭的宗旨,则是针对七子、公安两派的末流作为补弊救偏而提出的。《诗归》一书,具体贯彻了钟氏的诗论。这篇序文即是《诗归》论旨的概括。 作者在序文里阐述了如下的论点:

第一,作者认为诗家途径之变有尽,而精神之变无穷,因此,向上一着,不当限于途径上取异,而应于精神上求变,亦即是应求古人之真诗。

第二,据此以衡量有明一代诗风的递变,前者是七子的学古,取径于极肤极狭极熟,其病为空阔;后者是公安所走的捷径,其病为俚僻。二者同样只是取异于途径,是不求古人真诗之过。

第三,指出选《诗归》以救弊的用意,在于求古人真诗所在,即是求古人精神所在,有意识地避免走上肤熟与俚率的道路,而要使“心目为之一易”。怎样求真诗?作者是要“察其幽

情单绪,孤行静寄于喧杂之中;而乃以其虚怀定力,独往冥游于寥廓之外”的。这就是作者所谓求变于精神。但作者所“覃思苦心,寻味古人之微言奥旨”(《列朝诗集》钟惺小传语),“潜思遐览,深入超出,缀古今之命脉,开人我之眼界”(谭元春《退古先生墓志铭》语)的,仍然是在于“取异于途径”。他评王季友诗说:“每于古今诗文,喜拈其不著名而最少者,常有一种奇趣别理,不坠作家气。”所谓“奇趣别理”,与本文所谓“幽情单绪”是同一意义。这种精神,要通过覃思冥搜的途径以表达。《诗归》的宗趣在此。但并不能真的从诗歌的精神上求变,而只是偏尚于一种风格,其缺点也在此。

钟氏强调诗歌“幽情单绪”的一境,自诩为“吾所选者,以古人为归”,实质上却是“古人之诗,以吾所选为归”。而且要“引古人之精神,以接后人之心目,使其心目有所止焉”。于是七子、公安的流弊刚有所救正,而竟陵派本身的流弊滋生得更为严重。末流越来越走上魔道。“以凄声寒魄为致”,“以噍音促节为能”(《列朝诗集》丁十二)。而这正是《诗归》诗论本身的狭隘性使然的。

《序山歌》

明代,尤其是明代中叶,在当时的社会历史条件下,民歌非常繁荣。由于这些作品的优美技巧,引起文人们的重视。即如复古派的李梦阳、何景明辈,也不得不承认它们的价值。袁宏道谓明代民歌为可传之作(《叙小修诗》),卓人月谓民歌为明代一绝,可与唐诗、宋词、元曲并美(陈宏绪《寒夜录》引),这种意见,不是抽象的赞赏,而是具体地给予明代民歌以文学史上的地位。因此,从事民歌的整理和研究,成为当日进步文学工作者的新任务。冯梦龙所编纂的《童痴一弄·挂枝儿》和《童痴二弄·山歌》,是他在这方面的贡献。《序山歌》说明了他对民歌的见解。

他认为《诗三百篇》中的风雅,大都是民间歌谣。情爱之作,孔子所录;今日的民歌实与郑、卫之风相类,是可存而不可废的。但自骚、诗以来,诗文为文人学士所掌握,民歌出自田夫野竖之口,辞语俚俗,“遂不得列于诗坛”。但民歌特色,贵在真情。既不宜扬名教,无意作伪;也不与诗文争名,不尚辞华,只是“民间性情之响”,故多真声。所谓“有假诗文,无假山歌”,正确而又概括地说明了民间歌谣和正统诗文本质上的一种区别,和民歌在封建社会里为统治阶级所鄙视而又为人民所喜爱的原因。因此,他整理和出版《山歌》,是想借男女之真情,揭发名教之虚伪,同时,又具有批判“假诗文”提高民歌文学价值、促进民歌发展的意义。但必须说明,书中所收,除一些讽刺性作品外,有不少是轻薄庸俗的。 清

《西游记题词》

明中叶嘉靖、万历年间,吴承恩(一五〇〇?——一五八一?年)在民间流行的神话、传说和《西游记平话》、《杂剧》的基础上,写成了一百回本的《西游记》。它以丰富的想象、神奇的故事开拓了幻想小说的领域,是我国小说史上一个重要的成就。然而,对于这部浪漫主义小说如何进行评价却成了问题。一些封建士大夫把这部反映人民斗争、人民理想的作品说成是“寓五行生克之理,玄门修炼之道”;或以为它幻而不真,纯属作者的虚构。这就大大损害了作品的思想意义,未能正确回答作品提出的理论问题。

袁于令在这片《西游记题词》里,阐明幻与真的关系。他认为“文不幻不文”,没有虚构就没有文学。并提出“极幻之事,乃极真之事”,透露了《西游记》的幻想的情节与生活真实之间的关系。然而,他对于这一方面没有作出详细的论述。在我们看来,《西游记》的情节

虽然以幻想的形式出现,孙悟空的形象也涂上了理想化的色彩,但都是以现实生活为基础的。大闹天宫是农民起义、农民战争的升华,孙悟空的形象则是敢于反抗、敢于斗争的人物性格的概括。袁于令没有清楚认识这一点,但指出《西游记》不是“雕空凿影,画脂镂冰”的向壁虚构,可与现实主义的《水浒》并驰中原,对浪漫主义的文学作品给予积极肯定,这无论对文学理论和文学实践都是有积极意义的。 其次是关于魔与佛的关系。《西游记》的作者使孙悟空由魔历经千辛万苦而成为“斗战胜佛”,取经师徒在西行路上与群魔斗争,也总是佛战胜魔。这反映了坐着世界观中的宗教迷信色彩。一些卫道者常以此来宣扬佛法无边的迷信思想。袁于令利用佛家的学说,强调“我化为佛”“未佛皆魔”,“魔与佛力齐而位逼”,甚至提倡“言佛不如言魔”,而不是突出《西游记》的佛魔斗争的一面。它有助于使人认识《西游记》描写的内容别具人间的性质。

袁于令的《西游记题词》对阐述《西游记》的思想意义和艺术特点有一定的价值,然立论仍掩盖在宗教色彩之下。所谓“三教已括于一部”,“洋洋敷百万言”“不离本宗”等等,都有可能把对小说的理解引到谈玄悟道的方向,因而未能剥落《西游记》的杂质而充分展现其精华,这又是《题词》的局限性所在。

《闲情偶寄》

在晚明戏曲理论和表演技巧的进步基础上,清初的戏曲理论又有了新的发展。在这方面首先值得我们注意的是李渔。李渔关于戏曲颇有研究,而又具有较为丰富的创作经验和舞台经验。故其理论大都能与实践结合。在《闲情偶寄》的填词部、演习部里,他系统地论述了关于戏曲创作和表演的多方面的问题,形成一个较为完整的戏曲理论的体系。填词部分较多精彩。 李渔的戏曲理论,颇多超越前人水平的地方。他提出结构第一、词采第二、音律第三、宾白第四、科诨第五、格局第六的看法。主次分明,自成一说,重视了戏曲艺术的特点和要求。他认为戏曲作品名首先在于主题鲜明,结构严整。词采、音律等等,都是为主题、结构服务的。“未有命题不佳,而能出其锦心扬为绣口者也”;“非审音协律之难,而结构全部规模之未善也”。(《结构第一》)他强调作剧之前,必先立好间架,制定全形,若急于拈韵抽豪,“当有无数断续之痕”,终于是要失败的。

在论结构部分里,除了《戒讽刺》表现了封建观点以外,其余各条都有特色。《立主脑》强调主题思想的重要和主要人物事件的突出。《密针线》《减头绪》是要布置严紧,主线分明,善于联络穿插,不能有任何破绽和矛盾。《脱窠臼》是贵独创,反对盗袭。《戒荒唐》是说戏曲要合于人情物理,不必以怪异为奇。“凡作传奇,只当求于耳目之前,不当索诸闻见之外”,已认识到戏曲现实性的重要意义。《审虚实》初步讨论到古今题材的处理问题。“欲劝人为孝,则举一孝子出名,但有一行可纪,则不必尽有其事,凡属孝亲所应有者悉取而加之,亦犹纣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一居下流,天下恶皆归焉”,这在理论上已涉及到典型性格的问题。 关于词采,他主张贵浅显、重机趣、戒浮泛和忌填塞。“文章做与读书人看,故不怪其深;戏文做与读书人与不读书人同看,又与不读书之妇人小儿同看,故贵浅不贵深”(《忌填塞》)。但贵浅显,并不是一味粗俗。脚色不同,用的语言也不同。语言必须适合人物的性格和身份,才能表现真实。“如填生、旦之词,贵于庄雅;制净、丑之曲,务带诙谐,此理之常也。乃忽遇风流放佚之生、旦,反觉庄雅为非;作迂腐不情之净、丑,转以诙谐为忌”(《结构第一》),因此不能死守陈规,必须设身处地。“欲代此一人立言,先宜从一人立心”(《语求肖似》),这些意见对于艺术形象的塑造,很有意义。他又论述了抒情写景的相互关系。“情自中生,景由外得。······以情乃一人之情,说张三要像张三,难通融于李四······善咏物者,妙在即景生情”(《戒浮泛》)。“同一月也,出于牛氏之口者,言言欢悦;出于伯喈之口者,字字凄凉”(《密针线》)。他处处从人物性格和艺术形象来谈语言技巧,同当日一般论词采者是

大不相同的。

他指出当日戏曲的词采,缺少机趣,流于浮泛,而多有填塞之病。“多引古事,叠用人名,直书成句”,其原因是:“借典核以明博雅,假脂粉以见风姿,取现成以免思索”(《忌填塞》),这种批评,针对了当日戏曲界的不良倾向,很有积极意义。在论音律、宾白、科诨方面,也有些好的意见。

李渔的戏曲理论是前人经验和他自己实际经验的总结。他对戏曲的社会意义,还存在着某些封建观点,因而对戏曲的内容问题认识不足;但关于戏曲艺术技巧的论述,确有一些独到的见解,对当日戏曲界颇有影响。

《夕堂永日绪论内编》

王夫之论诗,强调“以意为主”,反对“求形模,求比拟,求词采,求故实”,这是继承传统进步诗论对诗歌总的认识。在这样的认识下,他却有些独到的艺术见解。在《夕堂永日绪论》中表现得较为突出的是诗歌中情和景的问题。 他说:“烟云泉石,花鸟苔林,金铺锦账,寓意则灵。”所谓“寓意”,也就是融情入景,必须是“己情之所自发”。他以为在诗歌里任何客观事物的描写,都包括诗人主观上的感受。这主观上的感受又是从哪里来的呢?则“身之所历,目之所见,是铁门限”。有了真实的体验,融情入景,情景相生;主和宾“乃俱有情而相浃恰”,才能使客观事物成为“人化的自然”。王维不到终南山,杜甫不登岳阳楼,就不可能写出“阴晴众壑殊”“乾坤日夜浮”这样的诗句。这类的诗,不仅是模写山深水阔的形状,而是诗人根据“身之所历,目之所见”描绘出一时的情景。景中有情,它就是富有生命活力的景。“寓意则灵”,其真实意义乃在于此。反之,没有真实的体验,徒然役心掇索,纵使极其工妙,也还是像“隔垣听演杂剧”,终于隔了一层。他批评贾岛、许浑、梅尧臣等人的诗,都是从这个论点出发的。 情景互相触发,“妙合无垠”;而就某些具体作品的境界来说,则有“情中景”“景中情”的分别。他不但精密地剖析了情和景之间的关系,而且进一步指出:“不能作景语,又何能作情语”,说明了主客观的先后关系,也说明了“以写景之心理言情”,才能曲尽情态的问题。 由于从情景的关系来论诗,所以他把势看作“意中之神理”,指的是一种“宛转屈伸”的意境,而不是如一般所理解的气势之势。

怎样才能达到情景交融的境界?他以为是“神理凑合时,自然拾得”。因此特别强调灵感的作用。所谓“才著手便煞,一放手又飘忽去”,那就是说,要善于把我一刹那间的感觉,不即不离地去着笔。他主张自出胸臆,反对建立门庭。这些意见,都能使人耳目一新;特别是在标榜门户的时代,他大胆的抨击七子、竟陵,更有其现实意义。

王夫之这些理论和后来神韵派、性灵派的说法有其相同之处;流弊不免堕入空虚一路。

《原诗》

叶燮的《原诗》是一部较有完整体系的论诗著作,这里选录的一段,阐明诗的本源,是全书理论的核心。

文中指出作诗之本,就被表现的客观事物来说,可以用理、事、情三者来概括;就诗人的主观来说,则以才、胆、识、力四者为要。描写任何对象,应该结合理、事、情而进行艺术构思;而才、识、胆、力,“所以穷尽此心之神明”,一切的理、事、情“无不待于此而为之发宣昭著”。两者又是互相作用的。

理、事、情是存在于事物本身的,天地间任何事物,都有其理、事、情可言,“三者缺一,则不成物”。“譬之一木一草其能发生者,理也;其既发生,则事也;既发生之后,夭乔滋植,

情状万千,咸有自得之趣,则情也。”理、事、情三者既无往而不在,又无往而不合,所以不应该把诗仅仅看成抒情的;而把情和事、理割裂开来。他又说:理有可言之理,也有不可言之理;事有可征实之事,也有不可施见之事。诗人的本领,诗歌的特点,就在于写出“不可名言之理,不可施见之事,不可迳达之情”。文中以杜甫诗“碧瓦初塞外”,“月傍九霄多”等句为例,说明诗歌的艺术构思,是“幽眇以为理,想象以为事,惝恍以为情”。所谓“遇之于默会意象之表”,是不能胶柱鼓瑟以求之的。

就诗人的才、胆、识、力而言,他以为才外现而识内含,“识为体而才为用”。四者之中,以识为先。才和力,出之禀赋,有高下大小之分;识和胆则出之于锻炼,是后天的。识是一种辨别能力,无识则“理、事、情错陈于前,而浑然茫然,是非可否,妍媸黑白,悉眩惑而不能辨”。“识明则胆张”,胆张则才思流溢,横说竖说,左宜而右有。力是自称一家的表现。人各自奋其力,就不至依傍别人,而不能自立门户了。

本于理、事、情以论诗,对于法的问题,叶燮有着一种比较正确的看法。他以为诗文之道,“先先揆乎其理,揆之于理而不谬,则理得;次徵诸事,徵之于事而不悖,则事得;终絜诸情,絜之于情而可通,则情得。三者得而不可易,则自然之法立”。这“自然之法”,本于理、事、情。理、事、情变化万殊,不可能预设一定的程式作为表现的方法,运用之妙,在乎神而明之。从这个意义来说,法是活法,“活法为虚名,虚名不可以为有”,因为“作者之匠心变化,不可言也”。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法本于理、事、情,“不能凭虚而立”,则“法者定位也”,“定位不可以为无”。然而这定位之法,只不过是一种死法,如诗歌的声律章句等等,是初学之所能言的。因此,他极力反对为法所拘,指出拘泥于死法的人,正是由于“不能言法所以然”,亦即不知诗之本的缘故。其结果必然照本临摹,墨守成规,不能恰当的表现理、事、情,也不可能见出个人和时代的面目了。

本于才、胆、识、力以论诗,而以识为主,文中强调指出诗之工,“非就诗以求诗”,根本问题在于诗人的胸襟。他把胸襟比作建造屋宇的基础,而学习古人,加强艺术修养,则是材料的积累。“有胸襟,然后能载其性情智慧聪明才辨以出,随遇发生,随生即盛”。这样,匠心自出,材料的运用,也就各得其宜了。由于着眼在于诗人的胸襟,所以反对模拟,反对因袭,主张在继承传统之中不断地创新。

这就是叶燮诗论地简单轮廓。他以“原诗”名书,为的是“诗有源必有流,有本必达末”;“因流而溯源,循末以返本”(《原诗·内篇上》语)。 全书都贯穿着这样的精神。

《鬲津草堂诗集序》

王士祯是神韵说的倡导者。神韵说影响了清前期的诗坛,几乎达百年之久。士祯的诗论,前后有过一个变化的过程;而神韵说则是他诗论的核心。士祯门弟子余兆晟在《渔洋诗话序》中曾记载士祯晚年自述的话:“吾老矣,还念平生论诗凡属变。······少年初筮仕时,惟务博综该洽,以求兼长,······入吾室者俱操唐音,韵胜于才,推为祭酒。······中岁越三唐而事两宋,良由物情厌故,笔意喜生,耳目为之顿新,心思于焉避熟。······既而清利浸以佶屈,顾瞻世道,惄焉心忧,于是以太音希声,药淫哇锢习,《唐贤三昧》之选,所谓乃造平淡时也,然而境亦从兹老矣。”这里说明士祯诗论的变化,与纠正当时的诗风有关。《鬲津草堂诗集序》所论述,除了没有提到早年的诗论外,基本上与上述的精神相同。这篇序文,收在士祯《蚕尾集》里,是士祯后期的作品,可据以窥测他诗论地全貌。

神韵说的产生,有它历史的渊源。神韵这一用语,很早就见于唐人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一的《论画六法》里。(原文为“至于鬼神人物,有生动之可状,须神韵而后全”。)而明末董其昌论南宗的山水画,也直接影响力士祯的诗论。(《香祖笔记》曾引王楙论《史记》如郭忠恕画数语,以为得诗文三昧,即司空图所谓“不着一字,尽得风流”。又引荆浩论山水语,

百度搜索“77cn”或“免费范文网”即可找到本站免费阅读全部范文。收藏本站方便下次阅读,免费范文网,提供经典小说综合文库汉语言文学本科历代文论选(一卷本)简体说明(先秦至近代)(7)在线全文阅读。

汉语言文学本科历代文论选(一卷本)简体说明(先秦至近代)(7).doc 将本文的Word文档下载到电脑,方便复制、编辑、收藏和打印 下载失败或者文档不完整,请联系客服人员解决!
本文链接:https://www.77cn.com.cn/wenku/zonghe/655524.html(转载请注明文章来源)
Copyright © 2008-2022 免费范文网 版权所有
声明 :本网站尊重并保护知识产权,根据《信息网络传播权保护条例》,如果我们转载的作品侵犯了您的权利,请在一个月内通知我们,我们会及时删除。
客服QQ: 邮箱:tiandhx2@hotmail.com
苏ICP备16052595号-18
× 注册会员免费下载(下载后可以自由复制和排版)
注册会员下载
全站内容免费自由复制
注册会员下载
全站内容免费自由复制
注:下载文档有可能“只有目录或者内容不全”等情况,请下载之前注意辨别,如果您已付费且无法下载或内容有问题,请联系我们协助你处理。
微信: Q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