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能力测试：新课程下高考命题改革的有益探索

基本能力测试：新课程下高考命题改革的有益探索

潘庆玉

自从山东省教育厅2005年初公布《山东省2007年度普通高校招生考试工作指导方案》以来，“基本能力测试”一直是教育界及社会上最为关注的热点问题之一。其原因人所共知，即“基本能力测试”是全国高考首次增设的科目，与其它科目不同，它不是国家课程方案与课程标准中明确规定的独立设置的学习领域或学科，而是从众多学习领域、学科与学生的学习生活及社会实践中抽象出来的一种综合性的运用所学知识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由于这是一种全新的考试科目，尚没有成熟的命题经验和理想的样题，也缺少相应的研究队伍，对于2007年的高考来讲，显然是一个不小的挑战。无论是命题专家、教科研人员，还是广大师生，都必然要经历一个不断学习、研究、探索、调整、适应的过程。任何一种有生命力的新生事物的诞生与发展都注定是要经历一番风雨与磨难的，教育改革亦是如此，没有先驱者的筚路蓝缕、敢为天下先，就永远迈不出高考改革的关键一步，素质教育的梦想就永远只能停留在教育专家们的高声呼吁与老生常谈的文字游戏当中。

一、本质与内涵：在批评、反思、调查与研究中不断调整定位

要深入讨论基本能力测试问题，前提是准确把握它的本质与内涵。对于基本能力本质与内涵的认识，并不是一步到位的。从最初公布方案时的抽象模糊到征集样题时较为科学明确的界定，对基本能力内涵的认识经历了一系列的调研讨论、反馈调整、研究攻关的过程。 我省最初公布的关于“基本能力测试”的界定有两处。第一处：“‘1’指基本能力，内容涉及高中课程的技术、体育与健康、艺术、综合实践等以及运用所学知识解决生活和社会实际问题的能力。”这个界定指出了基本能力考试的内容范围是“四个领域+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但从字面来看，解决生活和社会实际问题的能力所涉及到的具体范围是不清楚的。而且，四个领域的内容与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之间的关系也没有说明，是交叉还是并列，不得而知。第二处：“基本能力考试的必做题主要涉及技术、艺术、体育与健康、综合实践活动四个学习领域的必修内容；选做题分人文与社会、科学两个部分，内容分别涉及两个领域的必修内容。文史方向的考生只做科学部分的题目，理工方向的考生只做人文与社会部分的题目。”这里是从考试范围的角度界定基本能力，显然与第一处的界定存在不一致的地方。在这里，考生分文理科报考和考试，技术、艺术等四个领域是文理科必考的内容，但并没有说是否按文理分科单独命题，只是说必做。选做部分则文理科学生进行反向选择，其实也是必做，因为选择是唯一的。问题是，必做部分的四个领域与选做部分的科学或人文与社会两个领域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关系，基本能力是如何通过命题来体现的，如果按字面要求来看，基本能力考试的内容是立足必修内容的各学科知识的拼接组合，从中根本看不出基本能力考试的方向与思路，给人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各学科知识的大杂烩，而不是一种综合素质的考查，更看不出能力立意的导向。因此，方案一公布，对基本能力的猜测与疑惑远远多于对基本能力的科学研究，等待与观望是很多学校不得已而为之的无奈之举。

社会上对基本能力测试所展开的广泛议论、研讨与质疑在一定程度上也为教育主管部门下定决心对基本能力进行进一步的深入研究提供了心理支持与舆论环境，促使后继研究者能够更多地站在学校、教师与学生的层面思考问题。从2005年9月份开始，针对基本能力测试问题，教育厅重新组织命题研究专家进行广泛的调查和研究。专家们深入到基层与学校，面对面地与教育局长、校长、教研员、教师、学生探讨基本能力测试的必要性、可行性、导向性、操作性、公平性等诸多实质性问题。在调研的同时，教育厅在媒体上公开向全省各界征集2007年高考科目“1”的样题，产生了巨大的反响，短短的20多天内，就征集到各类试题2000多道，这不仅说明基本能力测试具有广泛的群众基础，而且也表明我省蕴藏着一定的命题研究的智力资源。

征题活动之所以得到了社会各界的广泛支持，其中一个最根本的原因，是人们从媒体上公开的“样题征集通知”上看到了一个全新的“基本能力”，对基本能力测试的方向和思路有了一个较为清晰的了解，而且也从中看到了基本能力测试作为一种新生事物所具有的生机与希望。《关于公开征集2007年度高考“基本能力”考试科目样题的通知》对基本能力测试重新给出了界定：““基本能力”是指高中毕业生应具备的适应社会生活的最基本、最重要的知识、技能与素养。具体包括观察社会生活、分析社会问题、参与社会实践的能力；通过搜集、分析、组织信息进行推理与判断的能力，运用信息技术与通用技术的意识和能力，综合运用所学知识解决一般实际问题的能力；基本的艺术欣赏与鉴别能力；强壮体魄、健全心理、保持身心健康的能力，以及基本的科学精神、人文素养与主动的创新精神。”这一界定首先指出了基本能力的纵向本体构成及其属性，使人们认识到，基本能力并不神秘，它与其他学科能力一样，也是由知识、技能与素养三个相互关联的水平层面构成。其属性有三点，一是从能力发展水平的角度指出这种能力是与高中毕业生心智发展水平相适应的；二是从能力的性质角度指出这是一种适应社会生活、满足学生基本生存、生活需要的能力。它不是一般的学科能力，而是综合运用自身的知识与经验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三是从能力重要性的角度指出这种能力是最基本、最重要的生活能力和学习能力。其次，这一界定概括地说明了基本能力包含的基本类型和范围。《通知》中所列出的各种具体能力是按照高中课程标准规定的对所要考查的相关必修内容的评价要求提出来的，并对各领域和学科间的相关能力进行了整合和归纳，使基本能力不至于变得琐碎零乱，难以把握。总的来看，基本能力的重新界定在一定程度上端正了人们的认识，有助于问题的深入研究。

要真正地从本质上把握基本能力，笔者认为，《通知》中的命题思路是最为关键的途径，是体现基本能力测试的根本特征之所在。《通知》规定：“1.命题全部采用综合题的形式，打破学习领域与学科界限，以研究主题的形式对各种相关领域与学科知识进行适度的整合。2.命题采用混合题型，在每道综合题内部按照实际需要灵活地设计各种题型，包括单项选择题、填空题、问答题等各种题型。3.命题应在重视对学生基本能力与基础素养进行考察的同时，加强对学生研究性学习能力的考察。不出现靠死记硬背、机械训练就能得分的题目。4.努力做到试题设计与评价目标相一致，努力增强试题的基础性、灵活性和开放性，使试题的解答过程反映出学生的知识与技能、思维过程与方法、情感态度与价值观的发展水平。”从上述规定可以清晰地看出，基本能力测试绝对不是学科知识的机械拼盘，不是各类知识的大杂烩，而是围绕特定研究主题或情境而展开的对学生进行多学科、多角度、多层面的综合考查和检测。鼓励学生整合知识、运用知识、解决问题、动手创新应是基本能力测试的价值取向。

《通知》关于基本能力的说明中还有一个重要信息，即基本能力测试不再分文理科进行反向选做。这一修订使得基本能力测试更能凸显其能力考查的基本性和基础性，淡化了文理界限和文理倾向，使得考查范围更加宽泛，命题思路更加灵活，题目综合性也更强。但同时，也会在客观上增加一些命题的难度和阅卷的难度，应引起命题研究专家的特别注意。 基本能力样题征集通知中对基本能力内涵的重新界定是一件值得注意的事，这是对原有基本能力测试内涵作出的重要修订和导向性的说明，它反映了基本能力测试研究的最新水平和成果，是决定未来2007年基本能力测试命题思路与原则的根本指导思想，也是制定基本能力测试考试说明的重要依据。因此，它应该成为基本能力测试研究与备考的最重要的参考依据。

从发展的角度来讲，基本能力内涵的界定除了要包含知识、技能与素养三个层面，还应特别强调学生的终身学习能力、实践创新能力与情感、态度、价值观等方面的内容，因为这些能力是体现当代教育时代精神的最主要的方面，在将来公布的基本能力考试说明中应增加这方面的内容。

二、意义与反响：在命题改革中探索素质教育评价的新突破

笔者认为，山东省2007年高考增设基本能力测试，并非单纯地为改革而改革，为出新而出新，而是出于各方面的综合考虑。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是对高考命题改革所进行的一次大胆而有益的探索，是从根本上落实素质教育理念，贯彻新课程方案，促进学生全面发展、鼓励思维创新和动手实践的重要举措。尽管也可能因实践经验不足会带来一些具体问题和困难，但从长远来看，这种考试的方向与命题理念无疑是正确的，是符合我国决定在未来15年内建设成创新型国家的发展目标的，因此，值得肯定和鼓励。

从理论的视角看，高考科目增设基本能力测试，具有以下几个方面的意义。

首先，以高考科目设置与命题改革为切入点，较之以高考录取制度改革为切入点来推进新课程实施，能更有效的减轻高考改革风险，起到积极发挥高考指挥棒的正面引导作用。尽管有的学者和官员一再坚持认为高中教学应与高考脱离，不能用高考成绩来评价学校的教学水平，这种观点显然带有主观主义的、形而上学的色彩。新课程改革刚刚实施，就急于让高中的课堂教学与高考脱离关系，使教学过程与高考评价各行其道，互不关联，这恐怕不是一个实事求是、科学务实的态度，社会各界恐怕也不会认可。在合理的范围内发挥高考指挥棒的积极作用，有意识地体现新课程的评价理念与培养目标，应是高考改革的一个着眼点。尽管高考不是万能的，不可能承载太多的使命，但在应试教育不断加剧、素质教育出现滑坡的特定的历史阶段，它必须勇敢地肩负起通过自身观念与机制的调整，正确引导教学改革、促进学生健康发展的责任。

高考改革主要包括两个方面，一是考试内容与方式的改革，二是录取标准与程序的改革。在新课程背景下，高考改革是全方位的、整体性的，但也必须有重点、有步骤、分阶段地进行，否则必将带来不必要的混乱。科目设置与命题思路的改革是高考改革的重要内容，设置基本能力测试科目，是我省2007年高考改革的一个亮点，也是一个新的切入点。以它为基点，可以把新课程的评价理念逐步辐射到其他学科中去，最终形成新课程下的高考命题思想的新体系与新标准，从而从根本上起到积极促进高中教学的作用。相对于录取改革，命题改革是考试内部的调整与变革，有一定的客观尺度和标准，能较好地体现公平竞争的原则。录取改革，尽管也是新课程下高考改革的重要环节，但是，由于录取体制是在长期的历史传统中形成的，尤其作为最主要的录取依据的高考总分在人们的心理上占据着重要的位置，在处理过程性评价（成长记录）与终结性评价（高考分数）作为录取标准的关系问题上存在各种利益间的博奕，再加上脆弱的社会诚信体制的潜在影响，高考录取体制与名额分配格局在短时期内很难根本性地得到改变，甚至还有区域差别不断加剧的趋势，因而，作为高考改革的重要一环，录取改革应当更为慎重和稳妥，应当分批次、分层次地通过试点改革来逐步摸索经验，然后再推广，不宜搞一刀切和齐步走。可见，科目设置与命题改革较之录取改革可以先走一步，在取得一定经验的基础上为录取改革提供参照，逐步做到录取的评价标准、价值导向与命题的导向相一致。

其次，高考科目增设基本能力测试，有利于贯彻落实高中课程方案，督促学校开齐、开全、开好所有必修课程，促进学生全面均衡而有个性的发展。在传统高考科目中，普通考生只考查一些传统的优势学科，如语、数、外、文综或理综，其它科目则不作为考试内容。长期以来，造成了以高考科目设置与学科赋值比例为参照标准的课程开设模式。那些高考不考的科目在教学中很难得到时间上与质量上的保证，在个别学校这些科目甚至是名存实亡。尽管有会考这种监测形式，但实际上收效甚微。这样以来，在整个高中教育阶段学生很难打下一个广博的知识基础，也缺乏本应具备的文化素养与动手实践的经验。在新课程下，如果高考仍然只考传统科目，而不对其他领域与科目作考试要求，那么，新课程的理念很可能就会扭曲变形，教学就会退回到原有状态中去，改革也就只是形式上的了。增加基本能力测试，不是为了全学全考，更不是要增加学生负担，而是在提倡一种健康的教育价值导向，即：让那些真正兴趣广泛、知识视野开阔、思路灵活、关注社会生活、关注科学技术发展、具有较强的动手实践能力与研究创新能力的学生在高考的选拔中能脱颖而出，为高校选拔出真正需要培养的可造之才，而不仅仅是输送大量的高分低能的新书呆子。

再次，有利于鼓励学生的多元创新思维，引导学生的探究性学习能力与动手实践能力，从而把素质教育的理念落在实处。基本能力测试立足对学生进行综合性的学习、实践与创新能力的考查，强调在特定的问题情境中从多学科的角度考查学生能否准确获取信息、整合信息并根据题目情境利用信息进行合乎逻辑的推理和判断的能力，还考查学生运用所学知识设计问题解决方案并予以解决的能力。因此，在题目材料的选择上特别注重真实性、情境性与生活性，在问题设计上注重研究性、开放性和跨学科性，在答案设计上注重在题目所限定的答题空间内充分尊重学生思想的独特性，体验的个人性，反应的多元性。因此，这种命题导向有助于引导学校真正地按照素质教育的要求来培养学生的个性，开发学生的潜能，有利于促进学生创新思维与动手能力的发展。

最后，有利于鼓励学生关注社会生活，参与社会实践，培养其责任感和爱心。与传统高考科目不同，基本能力测试不直接考查学生所掌握的学科知识与技能，而是通过一定的研究主题或问题结合具体情境综合性地考查学生的知识、技能与素养。试题设计强调从日常生活与学习生活中选择材料和内容，注重问题情境的社会性、复合性与开放性，测试不仅着眼于对学生界定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理性思维能力的考察，而且还注重对学生的情感、态度、价值观等方面内容的考察。问题解决的过程不仅是学生整合并运用知识的思维过程，而且还是通过对典型事件与具体情境的感知，激发学生的社会责任感与爱国心，进行核心价值观感染与教育的过程。

从实践的角度来看，人们对基本能力测试的意义是能够理解和接受的，但同时也普遍存在一个担心和顾虑，那就是基本能力测试是否会增加学生的学业负担。如果只是从备考科目的多少来看，增加“基本能力测试”显然是增加了学生的学业负担，因为它涉及到的考试内容实在是宽泛之极，难以应对。但是，我们要看这是怎样的一种“负担”。其实，基本能力测试的本意是以一种较为合理的考试方式缓解目前这种过重的机械的应试训练，把学生从题海战术中解放出来，使教学回归到素质教育的理念上来。如果说让学生按照素质教育的方向发展也是增加学习负担的话，那么，这个负担不是重了，而是轻了。也只有逐步增加这个“负担”在高考中的比重与分值，真正的学习负担才可能减下来。

三、目标与范围：从评价理论上的抽象到命题实践中的具体

高考是选拔性考试，考试目标设计是否合理对人才选拔至关重要。由于基本能力测试没有相应的独立的课程评价目标，因此，确立基本能力测试的考试目标，必须对所要考查的所有学习领域的知识、技能与素养进行高度的抽象和概括，提炼出基本能力的基本类型与发展水平，形成一个科学合理的基本能力体系。考查目标的设计应努力做到既有理论上的科学基础，又有实践上的可操作性。

《征题通知》关于基本能力的界定在一定程度上已经对基本能力的测试目标进行了初步概括与分类。即“具体包括观察社会生活、分析社会问题、参与社会实践的能力；通过搜集、分析、组织信息进行推理与判断的能力，运用信息技术与通用技术的意识和能力，综合运用所学知识解决一般实际问题的能力；基本的艺术欣赏与鉴别能力；强壮体魄、健全心理、保持身心健康的能力，以及基本的科学精神、人文素养与主动的创新精神。”这个分类尽管还只是初步的，但从中我们还是可以看出其中的基本思路。《通知》对基本能力的分类大体上是按照学习领域的分类标准从横向组成的角度进行的，分别对六大学习领域中最基本的能力与素养进行了抽取和概括。沿着这个思路，可以推测，未来命题的考试目标应按照学习领域而不是具体学科进行分类，以避免能力体系的琐碎和零乱。同时，还可以预测，未来考试目标可能会对各个学习领域和学科中的具体能力进行进一步的分解与整合，以体现基本能力的综合性要求。比如，以信息获取、分析、加工为主要特征的学习能力应是所有领域都需要的能力，它应该属于一般能力而与其它具体能力相区别；再有，情感、态度、价值观作为所有学科课程标准都强调的课程目标应该在基本能力测试的考试目标中相对独立出来，体现出科学精神与人文关怀的基本价值导向。当然，任何详尽的分类都不能穷尽事物的多样性与复杂性，基本能力测试对考试目标的分类，也只能是从某种程度上体现基本能力测试的要求，

不可能完全反映出基本能力的内部构成和考查要点。对考试目标真正全面而具体的体现和反映应是通过命题思路的设计与命题的实践操作来完成的。这就意味着，考试目标在试题中应根据命题的实际需要和具体情境而考查，各种考试目标很可能被整合进同一问题情境中从不同的侧面和角度加以考察，考查形式应该是多种多样的，或明或暗，或深或浅、或集中或分散。这一点是与其他学科考试不同的地方，基本能力目标很难进行学科化的肢解与划分。因此，从理论上看基本能力内部的能力分类泾渭分明，但从命题实践上看则是水乳交融，浑然一体的。

四、思路与方向：走向整合、创新、迁移、开放的命题改革之路

如前文所述，《征题通知》从四个角度阐释了命题思路，这四个方面是相互关联的。我们可以概括为学科知能整合原则、能力立意与鼓励创新原则、积极引导学科教学原则、题型开放灵活原则。

学科知能整合原则。这是基本能力测试最基本、最重要的命题指导思想，是区分它与语、数、外、文综和理综考试的关键所在。学科知能整合不是对各种不相关的基本能力的机械拼合，而是对围绕特定情境和问题而触发的具有内在关联的不同领域与学科间的知识、能力的互动互证。整合的切入点在于某种知识技能与社会生活具体而有机的联系，整合的目的在于通过多学科的知识与能力的互动互证解释自然或社会现象、解决实际问题。如，以2008年我国举办第28届奥运会为题材，可以考查有关的体育常识、体育道德风尚、古希腊历史文化的发祥与发展、体育场馆的设计、宣传海报的设计、比赛期间交通路线的管理、通讯报道的主题设计、纪念品的设计与开发、开幕式的设计与主持等诸多方面的知识与能力，从而把体育与健康、人文与社会、艺术、技术与综合实践活动等融合在同一个主题情境中进行多角度的考查。

能力立意与鼓励创新原则。基本能力测试不直接、孤立地考查各学科知识，尤其不直接考查教科书中的知识与技能。题目设计着眼于让学生在具体情境中灵活地综合运用所学知识中解决各种实际问题，在问题解决过程中实现知识、能力与素养的多层面、多角度整合。每大题内各题目之间存在一定的内在关联，但是每个问题所指向的学科知识与能力则是多向的、多样的。题目设计追求一定程度的开放性，旨在考查学生的创新意识与创造能力。这类题目所涉及的问题有一定程度的不确定性和多样性，回答问题有一定的弹性空间，答案标准的制定鼓励发表创新性思想和个性化见解。比如针对一些与青少年学习生活密切相关的社会现象或热点问题，让学生联系一定的理论知识与个人实践经验阐述自己的观点与主张，重在考查学生在解释与解决具体问题时所反映出来的思维广度、深度、灵活性与辩证性，而不是只看观点不管论证过程。有些题目的设计甚至是直接给出观点，让学生从各种不同的角度来分析和论证，考查学生的随机反应能力、逻辑思维能力、探究创新能力。

积极引导学科教学的原则。由于基本能力测试把技术领域、艺术领域、体育与健康领域、综合实践活动领域等纸笔测验难度较大的科目都包括进去了，很容易引起人们的误解，即似乎只有把那些原本应在技能训练、社会实践、课外活动中获得知识与技能全部搬进课堂与书本，变成知识记忆与习题解答，才能应对将来的考试。这种认识是错误的，基本能力测试尽管采用书面笔答的形式，但题目设计所要引导的方向仍然是遵循学科课程标准的，不会在测试时改变学科知识与技能的性质的。无论是体育、艺术还是技术领域，都不直接考查学生的知识记忆能力，而是通过提供新材料或问题情境从知识的实际运用、技能迁移的角度考查学生的基本能力与素养，不直接考查书本知识，更不会把技能当成知识来考查。技能学科的题目设计要求学生必须具备一定的实践经验和一定的技能训练，否则就很难理解题目的材料与情境，难以解决所给问题。当然，这一指导思想必然给命题工作带了一定的困难，但只要设计巧妙科学，困难还是可以逐步克服的。宁可少出技能性题目，也不能把技能学科的教学引导进死记硬背的“死胡同”，这应该成为命题者的基本价值取向。

4、题型开放灵活原则。按照通知的规定，基本能力测试的卷面结构是以综合题为基本

单元组成试卷的，不出现零散单个的小题。因此，卷面呈现不按照题型的变化分成不同的大题，而是按照大的主题的变化来排列题目顺序。大题内部则按照考查需要灵活设计多种题型。从理论上讲，这种设计主要考虑到了命题的科学性与灵活性的需要，体现了跨学科知识技能整合的特征，给具体题目的设计留下了足够的空间。不过，从阅卷操作的角度讲，这必然提高了阅卷的难度和成本。从实践操作的合理性角度来看，基本能力测试的卷面应当适当作些调整：把整个卷面分成第Ⅰ卷与第Ⅱ卷。第Ⅰ卷为客观题，由若干大题组成，每道大题由若干小题组成，全部以单项选择题的形式呈现。第Ⅱ卷由若干大题组成，每大题由若干小题组成，题型不限，根据考查需要可以灵活设计。这样设计卷面，与传统高考试卷的卷面结构有一定程度的继承性和连续性，不仅有利于组织阅卷，尽量减少阅卷误差，而且有利于学生逐步适应、接受这种新的考试形式。

基本能力测试除了坚持以上四个原则，还应注意命题的基础性与时代性，基础性是指不能考查过分专业化、学科化的知识与能力，不能人为增加测试的难度，要体现“满足社会生活需要”这一基本的能力定位。时代性是指试题选材要贴近学生的日常生活与学习生活，题目所要考查的各种基本能力和情感、态度、价值观要反映当代先进文化的发展方向，体现时代精神的要求。要多采用新材料，多创设新情境，多设计新问题，让整个卷面充满时代气息。 本文谨代表笔者个人学术研究的基本观点，不代表任何官方意见，旨在供研究新课程高考者参考用。

单元组成试卷的，不出现零散单个的小题。因此，卷面呈现不按照题型的变化分成不同的大题，而是按照大的主题的变化来排列题目顺序。大题内部则按照考查需要灵活设计多种题型。从理论上讲，这种设计主要考虑到了命题的科学性与灵活性的需要，体现了跨学科知识技能整合的特征，给具体题目的设计留下了足够的空间。不过，从阅卷操作的角度讲，这必然提高了阅卷的难度和成本。从实践操作的合理性角度来看，基本能力测试的卷面应当适当作些调整：把整个卷面分成第Ⅰ卷与第Ⅱ卷。第Ⅰ卷为客观题，由若干大题组成，每道大题由若干小题组成，全部以单项选择题的形式呈现。第Ⅱ卷由若干大题组成，每大题由若干小题组成，题型不限，根据考查需要可以灵活设计。这样设计卷面，与传统高考试卷的卷面结构有一定程度的继承性和连续性，不仅有利于组织阅卷，尽量减少阅卷误差，而且有利于学生逐步适应、接受这种新的考试形式。

基本能力测试除了坚持以上四个原则，还应注意命题的基础性与时代性，基础性是指不能考查过分专业化、学科化的知识与能力，不能人为增加测试的难度，要体现“满足社会生活需要”这一基本的能力定位。时代性是指试题选材要贴近学生的日常生活与学习生活，题目所要考查的各种基本能力和情感、态度、价值观要反映当代先进文化的发展方向，体现时代精神的要求。要多采用新材料，多创设新情境，多设计新问题，让整个卷面充满时代气息。 本文谨代表笔者个人学术研究的基本观点，不代表任何官方意见，旨在供研究新课程高考者参考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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